脑子来两下,将里头的脏东西都给打出去才好。
薛时堰欺身上前,将谢欢压在车厢壁上,大拇指在谢欢的唇角按了按委屈道:“我们都好些日子没见了,过几日你又要谢府。
谢欢,你一点儿都不难受吗?”
有什么好难受的,谢欢想说,明年不是还能见到?
只是这话在看着薛时堰眼里的赤裸裸的爱意还有难以遮掩疲惫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这人明明累得慌,却为了多跟他待一会儿,特意来刑部门外等他。
“行了,”谢欢勉为其难道:“我也难受好吧。
”
一眼便可看穿是哄人的话,但薛时堰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翘,高兴起来。
即便谢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但想到是为了哄自己才这般说,薛时堰就心满意足了。
“薛时堰,你觉不觉得你越来越粘人了?”谢欢抱怨着,还有哀怨的小眼神瞪了眼薛时堰,咕哝道:“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被人看着不好。
”
若非薛时堰总是在夜里舔吻他身后的孕痣,谢欢时常忘记薛时堰早已知道他是哥儿了。
这人也不问他为何隐瞒身份,也没拿这事儿当把柄威胁自己。
薛时堰的放纵让谢欢惴惴不安的心逐渐安定,也让他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看见了又如何。
”薛时堰将脸埋在谢欢的细颈上啄吻着,含糊不清的回道。
感受着颈间湿热的触感,谢欢无奈的扯了扯薛时堰背上的墨发,意味不明的悸动从心间传至四肢百骸。
如今他愈发适应和薛时堰的亲密接触了。
“谢欢,”轻巧的吻从颈上落到下巴,薛时堰盯着谢欢的猫儿眼,轻呵吐气道:“明年我便及冠了。
”
不待谢欢理解这话什么意思,又听薛时堰呢喃道:“你想好是用何种身份嫁给我了吗?”
“是想当哥儿还是男子,嗯?”
失焦的眼瞳逐渐回神,谢欢被薛时堰的话骇得浑身一抖,双眼猛然睁大,嘴唇张合却吐不出个字来。
薛时堰还想着这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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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直到最后谢欢也没能做出选择,他本想劝薛时堰说他俩保持现在的关系也挺好,但是在薛时堰势在必得的眼神里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老天,这该怎么办!
他是真的不想嫁人啊!
因着年末忙碌两人许久未做亲密之事,这次一回府里,谢欢刚将碗筷放下,便被薛时堰给抱进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