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丰朗为什么答应呢!”
虞清潇一脸无奈道:“贺小将军,此事我当真不知道。
此事能成,自然有他们的考量。
”
自从定下楚丰朗与谢苏的亲事后,虞清潇已经许久没有私底下与楚丰朗说过话了。
因着上次谢苏“坦白”时,虞清潇的表现太过怪异,袁氏和谢如敛总担心虞清潇私底下爱慕楚丰朗,以免家里闹出两哥儿与同一人纠缠不休的丑闻,自那以后每次楚丰朗来谢府,袁氏总是找借口把虞清潇叫到跟前,以免两人碰面。
但即便这样,有次偶然树上的落叶掉在的虞清潇发上,被恰好过来的楚丰朗看见,便伸手给他取了下来,结果这事儿被府里的下人瞧见了,告知袁氏,给袁氏吓得当便将虞清潇给喊了去,询问他是不是对楚丰朗有意。
对此虞清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接连保证自己对楚丰朗并无爱慕之意,并且狠心发誓,袁氏才半信半疑的揭了过去。
想起这事儿虞清潇感到荒谬的好笑之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不容易找到阿姐,现在却连个能跟阿姐说体己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过要怪谢苏吗?
虞清潇又觉得不应该,苏哥哥对他很好,阿姐不在的日子里都是苏哥哥陪着他,而且也不是苏哥哥不允许他同阿姐说话。
一时虞清潇也不知道该怪谁,浅浅叹了口气,心口发闷。
“欢哥哥、贺小将军,我身子不舒服,先告退了。
”虞清潇道。
“好。
”谢欢瞧出来虞清潇心底有几分不舒坦,不过也能理解,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嫁给自己的亲姐姐,这算什么事儿。
“清潇,你若是歇息了还是不舒服便让木溪去叫大夫。
”
原本谢苏是想让木溪作为陪嫁哥儿一起去楚府,但是考虑到虞清潇现在一人在谢府,日后万一想出个门,木溪还能保护清潇,谢苏便歇了这个心思。
“嗯,清潇晓得。
”虞清潇乖巧道。
待虞清潇迈着小巧的步子,款款离去后,贺疏朗奇怪道:“咦―,潇哥儿哪儿不舒坦?你怎地不现在就让他去看大夫,一会儿要是拖出毛病了可怎么是好?”
谢欢敲了下他的头,打趣道:“你这脑子当真是木鱼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