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外头锁了起来。
更让他郁闷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连窗户都被人锁了起来。
谢欢撇嘴,算了,反正就算出了门也跑不出去,整个王府都是薛时堰的人。
看着浴桶里的水,谢欢忍住内心想进去舒舒服服泡个澡的冲动,撑着腮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说薛时堰才能意识他俩真的没有可能。
半个时辰,眨眼而过。
薛时堰推门便看到谢欢衣裳未换,浴桶里的水也不像是被人动作的样子。
他反手将门关上,走到谢欢跟前,意有所指道:“是累了一夜没力气了?要我代劳?”
谢欢:……
强忍着想继续跟薛时堰硬碰硬的心思,小脸一皱,便诉苦道:“薛时堰,我家只我一个汉子,以后只有我能做谢府的顶梁柱,若是我当真做了你的男妻,以后谢府在朝廷中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
他哀哀切切道:“我爹辛苦了一辈子,日后家中的姐妹兄弟也需要人来撑腰,你就放过我吧。
”
薛时堰完全不吃他这套,牵过他的手在手里细细揉捏着,温声道:“这些事,我早已考虑好了。
你放心,我保证朝中无人敢对谢府不敬。
”
谢欢哽了一下。
薛时堰当真软硬不吃。
他自暴自弃的扯回手,秀眉倒竖:“你非要我厌恶你才知足吗?薛时堰我都说了不喜欢男人,你是听不明白吗?非要我吐给你看是不是?”
“是吗?”薛时堰的声音很轻。
谢欢眼前一花,还没看明白自己已经被扯进了薛时堰怀里,殷红的唇瓣被人叼进了嘴里细细吮吻着。
“唔―”
谢欢抗议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但又很快被人吞入腹中,湿热的唇舌搅动得人脑中空泛,浑身燥热难耐。
这是谢欢第一次在清醒时与人亲吻,竟是比醉酒那夜的梦中还来得缠绵。
迷迷糊糊间,谢欢感觉嘴里多的那根舌头退了出去,怕薛时堰再强迫他,连忙道:“我可没沐浴洗漱,你也不嫌脏。
”
“嗯,不嫌。
”
那一瞬,令人头晕目眩的吻又落了下来,比起方才来说更加春风细雨,舌尖掠过上颚,将贝齿一颗颗舔舐,又纠缠着他的舌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