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些比较难以决断的案件,付原便让他前去判决。
也是这段时日谢欢才真正意识到,大珉律法还有许多漏洞,甚至在一些看似公正的条律上,实则在判决时,前人却都会不知不觉间偏向男方。
甚至一些伤害女子、哥儿性命的陋习在偏远山村时有发生,但这样的事,却鲜少有人前来报案。
即便是女子、哥儿的娘家人也对此视若无睹。
每每看到这样的时间发生,谢欢心头便愈发沉闷,许是也有一丝兔死狐悲之痛,让谢欢时常在夜里想到如果他不是投身在谢府,如果他娘不是将他身份谎报……
谢欢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却又偏偏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只能尽量在每次判案时,尽量保持公平公正,不让偏袒男子。
然而即便这样也有男子聚集在一起讨伐说他判案不公,但这样的议论声在看到女子、哥儿们感恩的目光时,谢欢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逐渐的脑海里不成型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他要让女子、哥儿也能够堂堂正正享受到律法的公正性!
目标清晰后,谢欢愈发忙碌起来,待他再次想起薛时堰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日散值时,谢欢坐上回谢府的马车,单手支颔,静静出神。
难道薛时堰当真是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按王管家说的不是只用几日薛时堰就能回府,这怎么过去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是出事了?
按照他对薛时堰的了解,这人不可能在自己只道他的心思后,当真这么乖乖的待着不来找他呀。
谢欢又怕薛时堰来找他,又纠结薛时堰当真不来找他。
“啧,不会是宫里出事了?但最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
”谢欢喃喃道。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谢欢刚掀开车帘,便看见一个小太监伴着两名宫里的侍卫站在谢府门外。
谢欢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跳下马车,迎了上去。
“公公前来有何要事?”谢欢问道。
“谢编修,杂家名唤喜春。
”小太监将手中拂尘往胳膊弯一搭,弯腰有礼道:“今儿陛下召您入宫,唤杂家前来带路。
”
看向谢府旁的另一辆马车,谢欢抿了抿,宫里看来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