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虞家真是该死,要不是他家开的那劳什子赌馆,我那儿也不至于被砍了手脚。
”
“何止,这赌就不说了,更毒的是他们卖的五石散,一两五石散便要一两银子。
这东西一旦吃了,就戒不掉了。
若是没得吃了,他们就会变成不人不鬼的疯子,可吓人哩!”
“杀的好啊!”
“方才砍头的时候你去看了没?可吓人了,血流了满地。
”
“看了,这能不看嘛。
我家亲戚就被哄骗着吃了五石散,现在成日里疯疯癫癫的,被他爹关在柴房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真是害人不浅。
”……
谢欢跟贺疏朗进了雅间,茶桌靠着窗的位置,正好适合谢欢晒太阳。
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阳光,谢欢有些发冷的手脚瞬间暖和起来,他来了些精神,跟倒茶的贺疏朗道:“还是出来走走舒坦些。
”
“肯定的,总躺在床上有什么好。
”贺疏朗一边将茶给他递过去,一边道:“要我说,还是你这些年没怎么练功夫了,所以身体比以前差了好多。
等你伤好了,以后休沐不若来校场,我帮你练练。
”
因着想要科举,所以谢欢后头便将练武一事暂时搁置下来,自然比不上以前。
更别提他以前也只是招式耍的比较漂亮,要论实用还是薛时堰和贺疏朗更强。
“不了。
”谢欢悻悻道:“去看看可以,但是要练你还是找校场里的兵跟你练吧。
”
“也行。
”贺疏朗也不计较,乐呵呵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去看看我练的兵,保管个个都是能打能抗的硬汉。
”
两人说了几句话,贺疏朗看着窗外忽然“咦”了一声。
谢欢:“?”
贺疏朗指着楼下的人,惊讶道:“这不是之前的那个楚、楚……”他一时没想起来人叫什么名字。
谢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愣了下。
这不是楚丰朗吗?
怎么又看到这人了。
不知楚丰朗是不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看他,楚丰朗忽然抬起头来,跟谢欢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嘴角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楚丰朗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便走进了谢欢在的这间茶楼。
谢欢:……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雅间的门便被敲响。
贺疏朗正要去开门,却被谢欢拦了下来,他冷静道:“别开,来人肯定是楚丰朗。
”
“你们上次不是聊得还不错?”贺疏朗摸了摸头,不解道:“他还给你弟弟剥蟹壳来着。
”
谢欢:“……你哪里看出我们聊得还不错了,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