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瞅了瞅自己案桌上多出的一摞卷宗,谢欢清咳了下嗓子,道:“付大人,你可知我这桌上的卷宗是谁送来的?”
付原正在提笔的手顿了顿,冷眼瞧他道:“谢大人,每月初一,各州府便会送来地方上的重大案件卷宗,你我二人需将其这些案件一一归纳入册。
昨日谢大人初来,我便未将卷宗之事交给谢大人,想来今日谢大人也应当适应了。
”
谢欢:“……哦。
”
那看来这摞卷宗应当是付原放他桌上的,谢欢灰溜溜的坐了下去,因着不知道该怎么归纳入册,又厚着脸皮去看了看付原的记录册。
好在付原虽性子怪异了些,但人倒是不小气。
见谢欢前来学习,特意将一本已经写满的记录册丢给了谢欢。
谢欢道了谢,拿了册子回到自己的位置详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才发现这册子竟然对每一年发生的重大案件记录得极为详细:每一页按照案件时间、案件受害人、凶手以及案件罪名、涉及的律法清晰的记录着。
还有些没有破获凶手是谁的案件则记在另一个册子上,据付原说以后若是哪一日有了线索,这些案件会被拿出来重新审理。
谢欢翻开桌上的卷宗,按照付原的要求一卷卷开始将卷宗上的案件内容登记在册。
中午吃过午食回来,谢欢发现桌上的册子似乎换了位置,像是被人动过了。
不过这些内容本就是从卷宗内誊抄下来,倒也算不上什么机密,谢欢便没了细究的心思。
勤勤恳恳的写了一下午,待到了散值时间,谢欢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肩膀,自认与付原关系拉进了些,便客气道:“付大人,我先走了。
”
“嗯。
”付原埋着头还在写着什么,听见谢欢的话头都未抬。
谢欢耸了耸肩,脚步轻松的离开了。
好歹付原现在还愿意跟他搭个腔,也算是不错了吧。
然刚走出院子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