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受了自己影响?
谢欢怀疑的想,不过总归是件好事。
“不错,”谢欢笑道,“咱俩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
二人说说笑笑正要离开窗边,谢欢余光一瞥,猛然停下脚步。
薛时堰:?
谢欢转过身子,确认自己没有看过,指着刚穿过人群的几人道:“薛时堰,你瞧那是不是顾宣,楚丰朗怎么也跟他一块!”
顾宣就是小时候在天灵寺扔虞清潇石子的男孩,他本是左都御史的儿子。
自谢欢去国子监读书后二人没少起冲突,在去年年初时顾宣与杜宁生二人考中进士,本要外放出京上任县令,但不知怎么回事后来两人皆被薛明轩收入东宫,谋了个没什么用的闲职。
二人相视一眼,谢欢凑近薛时堰耳边,用气声道:“你说楚丰朗不会是要站太子吧,那到时候楚太傅岂不是也要帮着薛明轩?”
温热的吐气落在耳廓,薛时堰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一点身子,冷静道:“此事还不能妄下定论,且在看看。
”
视线落在楚丰朗身上,薛时堰皱了皱眉,“这段时间我会让人盯着楚丰朗,若是有风吹草动,自会知晓。
”
“嗯。
”
谢欢秀眉微拧,看着顾宣与楚丰朗相谈甚欢的模样,有些不太开心,“我还道楚丰朗人不错,怎地偏跟顾宣那个坏心肠搅在一起。
”
“人不可貌相。
”薛时堰说:“长相慈悲的老人可能是拍花子,楚楚可怜的女子也会仙人跳,风流倜傥的男儿说不定患有花柳病。
谢欢,你看人相貌判定人品性的习惯该改一改了。
”
谢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装傻道:“我可没有以貌取人,休要冤枉我。
”
他甩袖回到桌边,拎起筷子道:“吃菜,吃菜。
咱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
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