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跑得贼快,说不定真能有幸逃过一劫呢。
男人拐着弯儿说了一堆,最后还是隐晦地表示:我好难受,带着期待来的,可现在期待落空了,心情苦,鸡巴疼。
重点是后者,秦宣别别扭扭地说:“我都这么难过了,上次说的事儿,让我试试呗。
”
简年先是一愣,等秦宣把手指捏到他胸前的时候,他才记起秦宣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他当即羞红了脸,往四周看了看:“不行……”
秦宣也不继续说让他试试,可那双眼、那张脸,满心都写满了:不让我试试,我真的会很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起,秦宣的手指又敲敲地勾上了简年,他动作很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在青年温热的掌心打转,还时不时地在简年抬眼瞥他一眼的时候,无辜地笑上几下。
*
青年在心底骂了他几句: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这场回来的计划,是不是从始至终都是为了要……弄他。
这个男人,太懂他的心了,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区区男色,就想勾引他?
很好,秦宣,你又成功了。
秦宣说的试试,就是他一直惦记着想玩弄青年那对柔软的嫩奶,他先前弄的那些植物里,忽地搞出了些如同精液一样的东西,只是味道要好闻许多。
“放心,年年,我保证就往奶子里灌入一点点。
”
简年瞪了他一样,可还是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任男人在他胸前胡作非为。
“唔嗯,你不是说……就弄一点点吗?哈、哈啊……有点凉……”简年都不知道秦宣哪里来的本事,人都说狡兔三窟,可秦宣走到哪儿似乎都有地方安置自己。
但这处有些封闭,只一扇窗,其余地方都是密不透风的墙壁。
“你别动了呜……”
秦宣嘴上说的好听,只弄弄奶子,结果还不是把那根无比粗硕的鸡巴插在了嫩屄里。
娇软的胸肉被他捏在手里来回玩弄,那白腿又被男人分开,鸡巴在淫穴上又是顶撞又是搅弄,灵活极了。
他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