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同样艳粉的花苞一缩一缩着,忽地发出一些“咕嘟咕嘟”的响声,青年有些疑惑,可秦宣那根不断碾磨他敏感区域的鸡巴又搅得他难以思考。
‘柳龄漆灸叭武一叭灸。
花苞一头一尾各自生长着,那花口还会随意收缩:“不能只让我一个人爽。
”秦宣刚说完,就暗自操控着那花苞往简年的性器上靠去。
粉色花苞忽地‘张开’花口!然后一举把青年的鸡巴套了进去。
“嗯,啊啊!”
青年的鸡巴鲜少会经历这样的时刻,它大部分的作用都是被男人肏射,这样被柔软紧致的东西包裹着蠕缩还是头回。
“舒服吗?”
“我……啊……”又是一声尖喘!
那花苞猛地伸长!原先只是包裹住了一点性器顶端,现在竟是把简年的全部性器都吞吃了进去。
简直像是,一个人造的小穴。
只是这花苞可不如那些乖乖挨肏的穴腔,与其说是简年的鸡巴肏花苞,不如说是鸡巴被迫让它欺负了遍。
精致的性器被玩得格外红肿,醉人的红晕爬满了简年身体的每一处。
“咕啾,咕啾……”
鸡巴像是被这些东西紧贴住了,疯狂往外吮吸着,简年艰难开口:“秦宣……呜……嗯,它,它在吸我……嗯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像是要被吸出来了……
等到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空闲的那株花苞猛地一缩,然后凑近他!
花口大张,往他脸上喷了一大波黏稠的白浆。
秦宣看见他沾染白液的脸颊后,心里那股子恶欲愈发嚣张。
男人舔了舔牙,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好浓的味道,还甜丝丝的。
”
简年则是爽得两眼一闭,脑中一片空白。
他下次,再也不要和秦宣玩这样试验异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