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那你挖啊。
”
在我看来,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我已经想好了,在他拒绝后,我就趁机怼他,然后逃跑,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知下一刻,他就松开了我,他抽屉中的匕首就飞到了他的手上,他没有半点迟疑地捅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当时就吓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正要去取自己的心脏了。
“等等!”我大喊道,“不,不用了。
我,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
”
“反正就算挖出来,我也不会死。
它还会再长出来一颗。
”他满身都是血,他脚下的地毯都被鲜血给染红了,而与我说话的工夫,他胸膛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
他又是毫不客气地将刚刚愈合的伤又给划开了。
“你,你不要再这么做了。
”我挪开了目光,看到地毯上死去的锦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不会死,但你总会疼的吧?”
我余光瞥见,他歪头笑了,然后他扔下了匕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都听殿下的。
殿下让我挖,我就挖。
殿下让我不挖,我就不挖。
”
“既,既然,你都听我的……”我说道,“我想回家了。
”
“那我送殿下。
”
看他要迈脚步,我忙说:“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那么,殿下,下周见。
”
这场让我受了不小的惊的。
原本,和咎在我心中一直是儒雅的亦师亦友的形象,结果他忽然给我整了这么一出,着实让我挺自闭的。
我表面还是挺正常,但还是叫亲近的人发现了我的心情不佳。
我雄父雌父都问了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了。
直到住校的我五十一哥放假时回了家,问我什么情况。
我才一股脑地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还记得,五十一哥当时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他听雄父说,和咎有特别强悍的超能力,同时这远超普通变异雌子的超能力带给他的副作用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