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话,我立马就清醒了,睁开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垂眸看我,拇指拭过了我眼角的生理泪水,他眸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刻骨的恨意,道:“盛想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由唯真该死。
盛想让我杀了他,好吗?”
我:“……”你他父的,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
我想对了,五十一哥现在的精神真的不正常。
我心中无力极了,为了逃避这个操蛋的现实,我都不愿意去多动脑子,只简单地说了句:“不能杀堂兄。
”
“那我杀了易央锐吧?他打搅了我们的独处。
他耍阴谋诡计,算计盛想……”
我麻了,“也不能杀。
”
“那杀宁进启?”
我:“……”
我不想搭理他,他就不断地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盛想?”
“盛想,你怎么不理我?”
“盛……”
“好了,五十一哥,你别说话了,咱们专心做爱。
”我想静静。
他果真是不再说话了,只身下卖力地律动。
我心中默默垂泪。
我愿意用我十分之一的身家换走我开过光的嘴。
见鬼的“五十一哥好过我的未婚夫们”。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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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与五十一哥做爱的一个半小时,我逐渐释然了。
他神经病就神经病吧,好歹我们这么多年一起长大,我对他也是比较了解的……大概。
相对熟悉的神经病,和不熟悉的神经病,还是两回事的。
至少前者是可控的,而后者不确定的因素就可太多了。
而在抱我去清洗时,五十一哥约莫也是因为刚刚发泄了性欲,所以理智回归了。
他沉默地给我搓了一阵沐浴露,然后语气颇是小心翼翼地道:“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些奇怪的话?”
何止是奇怪,那简直是犯罪了,好吗?
我安慰他道:“没关系,我理解。
”
我觉得我的安慰并没有起作用,因为五十一哥将我抱得更紧了,还将下巴搁到了我的肩膀上,低声道:“对不起,盛想。
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有点失控。
”
我思想豁达,很快就能想通,但五十一哥大抵是非常恐惧了,毕竟他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和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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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和咎。
当时是皇帝陛下刚刚将和咎他们组织给收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