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两把仿真枪支,放在了茶几上,道:“这里面装的是彩炮,充其量让人有轻微的疼痛感。
怎么样?敢比吗?输的人得接受赢的人提出的惩罚。
”
我扬起了头,道:“来就来!我还怕你吗?”
*
19
最后,我惜败。
一共五十六人,谢双全部打中,我差了一个,而这差的那个就是易央锐乔装成的三十号。
易央锐故意没有躲谢双的彩炮,却使劲躲我的。
虽说我知道这是一场碟中谍的戏,但素来好强的我还是气得牙痒痒,我是谁啊?哪有输给这小地方的雄子的道理?
回到了客厅内,我不甘心地道:“我怀疑你和你的人都串通好了,在搞我。
”
谢双摊手道:“我不管。
你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难不成你输不起?”
我强按捺下了说“再来一局”的冲动,心中默默地把这些账都算到了易央锐头上,说道:“那你说吧,有什么惩罚。
”
“听说我送你的二十个雌子,你一个也没碰,我觉得你这是瞧不起我。
”谢双一指易央锐伪装成的三十号,“你用了两分钟打中了其余五十五人,剩下三分钟唯独没打中这个三十号。
我觉得你与他应该会处得来,不如就让他侍候你一次吧哦,你放心,在场的雌子身体全是干净的。
”
我看向了易央锐,后者低眉顺目,也不正眼看我。
我心中冷笑,面上勉强地说道:“那好吧。
”
*
2
我觉得易央锐企图爬我床,是为了怀上我的崽。
只要他诞下我的雄崽,势必他未来都会一帆风顺,前途无忧。
就算生的是雌崽,只要是我的长嗣,也会使他的地位无法撼动。
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算计了。
在我虫族,雌子就算是怀孕,也与平时没什么区别,生产两日后就可以恢复正常工作。
听说人类那边完全不是这样,他们那边的女性怀孕的十个月,会非常煎熬痛苦,一度让我感觉非常匪夷所思。
言归正传,既然这样,我就偏偏不让易央锐如意。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一偌大的客房,关上门后,我检查了一遍,确定了这里没有摄像头以后,目光落到了易央锐身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朝你打,你要躲。
谢双打,你就任由彩炮打到你身上?”
易央锐压低了声音,变了声线道:“谢大人打的时候,我没留意。
”
好家伙,还“谢大人”呢。
他又主动道:“谢大人要我服侍您,我可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