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觉得唠叨的堂兄会是自己未来的雌君,简直是个天大的噩梦,现在却觉得也没什么毕竟“好”都是对比出来的。
“其实,堂兄还好。
”我挠了挠鼻子,“我主要是不满意另外三个人。
”
“是吗?”堂兄放下了茶杯,注视我说道,“那么,想想不介意和我结婚了?”
堂兄的态度一直很坚决,从小到大都是以我为先,他是真心喜欢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倒也不介意娶他。
我迟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堂兄面上浮上了喜色,抓住了我的手。
大抵是得了我的认可,堂兄也没有顾虑了。
晚上,我吃完饭,暗搓搓地用我的小号上了微博,去看了一眼易央锐那厮的主页。
在我离家出走前,易央锐原本每隔几天都要艾特一下我,发表一下抒情小文章,结果现在,他主页没有了动静。
果然,势利眼!
我恨恨地磨牙,关了光脑,再一抬头,见堂兄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
“想想,不如咱们今晚一起睡吧。
”堂兄先说了话。
俗话说,雄雌授受不亲。
我的雄子朋友曾经跟我说过,雌子主动和雄子说这种话,就是发出了交合邀请的意思。
我至今还没有和雌子做过那码事,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我谨记雌父同我说的“未成年交合伤身”,而在一个月前,我成年了。
堂兄是我认可的未婚夫,我们做那码事很正常。
我心跳如擂鼓,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小紧张地道:“好,好啊。
”
*
6
除了雌父以外,我还没有给哪个雌子看过我的身体。
我疑心,堂兄这么快就要和我发生关系,是为了占有我的第一次。
我听我的雄子朋友说,他们雌子圈一直有这么个说法,雄子总会更加喜欢第一次和他们发生关系的雌子。
不过,这是个不折不扣的谣言,因为我雄子朋友表示,他早就忘记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的是哪个雌子了。
他还跟我说,做那码事很舒服。
究竟怎么个舒服法,我好奇很久了,所以尽管我现在还没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应下了堂兄。
堂兄作为这代最优秀的雌王子,对于各种礼仪章程了如指掌包括雄子第一次行房事,应该怎么做。
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他拿独角兽的毛制成的笔,沾了特殊的药水,涂抹在了我的胸口与小腹。
药水很凉,毛笔很痒,我难耐地动了动,他按住了我的肩膀,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