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汴梁,可是想把她揉圆就揉圆,想搓扁就搓扁,玩的不亦乐乎。
“交趾北部如此穷困,怎地建个临时府邸,还要这般铺张浪费?”杨霖皱眉问道。
随行的侍卫笑道:“少宰有所不知,这交趾人便是这般,穷的舍命受苦,富的抵死享受。
据里面的寺人说,兰英王后冰肌玉骨,平常出恭用的都是丝帛,还得四五个婢女服侍着,拿香汤涤洗呢。
她的卧房四壁都画着花鸟山水,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射。
”
杨霖点了点,道:“这肌肤娇嫩,倒是真的。
”
侍卫顿时激动起来,难道还有什么宫闱丑事……据说兰英王后,可是去过汴梁的人。
杨霖不理会侍卫的遐想,进到园中,只见此地收拾地颇为干净整洁。
杨霖见这侍卫有些伶俐健谈,而且对交趾的事比较了解,料想平日里也是个爱打听事的,便有心把他留在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狂喜:“回禀少宰,小人名叫包贵,东京汴梁人。
”
“你就在我这里当值吧,不用回去守门了。
”
“谢少宰。
”包贵喜滋滋地道。
跟着杨少宰,那说出去是多么有面子的事,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杨霖初来乍到,有一大堆事要了解,往院中树下的藤椅上一坐,枕着双手问道:“包贵,如今那李阳焕如何了?”
包贵抖擞精神,道:“回少宰,那弑父逆贼,许是疯了,尽做些罔顾人伦的事。
”
“前些日子,他把自己叔父,李朝赵王李乾生废为庶人,取消了宗室的身份,又依罪定为大辟。
据传赵王死的时候已经体无完肤,身上一片一片,都是烙铁留下的焦黑烙痕,头发胡须都被烙铁烫光,从头到脚伤痕累累,整个人都被苍蝇盖住啦。
”
杨霖一阵反胃,骂道:“不用讲的这么详尽,这厮如今还要迫害宗室,不知道大难临头了么?”
“嗨,许是看不到希望,自暴自弃了呗。
”
杨霖闭着眼,享受难得的暖阳,道:“交趾地处偏远,从中原分离出来已经太久了,人心渐渐阴暗狠毒,不复有仁爱之心。
从李阳焕身上,便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
包贵笑道:“少宰说的极是,这里的人,狠着呢。
”
杨霖冷笑一声,道:“狠?那也得看跟谁,这属于欠收拾,我这次就跟他们治治病。
”
陆谦安排好了小院的防务,带人推着箱子进来,准备布置内里。
杨霖叫住了他,翘着腿道:“铺床叠被,哪是男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