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英群对许塘这么大了还要遵守十一点的门禁十分无语:“你一个人这么早回酒店干什么?回去蒙头睡大觉?好不容易出来玩,走走走…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
他揽着许塘的脖子就要上车。
许塘怼他一肘子:“我晚上真有事,我哥喊我给他打电话呢,没法儿晚,走了啊。
”
“你真行,你哥讲两句话你听得跟圣旨一样的,我们的鸽子你说放就放。
”
他算是发现了,在许塘眼里,就是‘他哥如手足,哥们如衣服’,他哥那是一等一的重要。
就比如说吧,他们喊许塘八点到,许塘七点五十一准还一副云淡风轻不着急的样儿,但要周哥让他十一点回家,他妈的许塘十点就在准备了。
许塘一点不脸红,斜身上了他那辆红色超跑:“你怎么知道,我哥讲话对我就是圣旨,不,比圣旨还管用呢。
”
“操,你特么再腻歪我真想揍你…”
告别了一帮损友,许塘就回了酒店,他当然不会跟他们说,他这么急着回去是周应川给他布置的作业他还没做完,那也太掉面子。
许塘回酒店匆匆冲了个澡,就赶紧拿出周应川从国内找人给他邮寄的几本高中读物,许塘对着字典标拼音,但紧赶慢赶,时间还是有点晚,周应川已经给他打电话了。
“今天玩的怎么样?”
“输的好惨,应宗文不声不响的,赢了大头。
”
许塘在电话里跟周应川说着晚上和彭英群几个人在Wynn玩了几局牌的事,周应川对这些并没有下什么禁令。
事实上,许塘玩牌的技巧也是周应川去年暑假手把手教的,尤其是在许塘的眼睛拆线后,曾经的禁酒令也跟着撤销。
许塘在向所谓成年人的世界迈进,这是早晚的事儿,周应川教他也不似从前,所有靠近危险的事都不许,他开始逐渐向他递进这个世界规则的玩法,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