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糊弄的…”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两个人说着玩笑，许塘就在喝药，他喝一小口就皱下眉，喝一小口就皱下眉，周应川给他端了半天，也就下了小半杯
“药越喝越苦，乖…喝一大口，一下子就喝没了。
”
许塘也觉得这样喝嘴里越来越苦：“那我试试吧…”
他听周应川的，自己捧着杯子仰头去喝，但喝和倒还是有区别的，下一秒，咖色的药汁就从他嗓子和鼻子里喷出来了。
“咳咳……！咳咳！周应川，你烦死人了…！”
周应川也没想许塘反应这么大，赶紧拿过杯子，去拍许塘的背：“塘塘？还好吧？呛了咳出来，对…咳出来…”
许塘咳了好半天，眼泪都呛出来两行。
“我现在鼻子里都苦了…”
被子和床单被湿了一片咖色，周应川给他擦了眼泪，又倒了杯温水给他喝，把床单和被子换了，许塘缓过劲儿，在被窝里赖着他哼：“都赖你…！”
周应川收拾完床上的狼藉，又换新的，都出汗了，又重新冲了个澡，也有点无奈：“我的错…下次我不说了，你还是得慢着来，不能着急。
”
“就是…苗阿姨说了，我嗓子眼细，放以前，是富贵的少爷命呢…”
“你现在也是。
”
周应川拿过床头他重新冲的药，试了试，不烫了，在楼下找了盒果汁儿，拆了上头的吸管给他插上了：“喝吧少爷，慢点喝…”
等许塘捧着杯子喝完，周应川还得复习月底的考试，看着他躺下，就去看书了。
翌日早晨，他们就出发去培江，孙鸣提前到了，看着周应川拎着许塘的书包下来，开了后备箱放进去。
孙鸣知道许塘这次跟着一块儿，问：“周哥，许塘呢？”
“还在睡，一会我上去叫他，你吃早饭没有，一块儿进来吃。
”
孙鸣就跟着进去了，吃完，苗阿姨拎着一个装好的保温饭桶，递给他：“小周交代的，你给他带到车上去，乖崽还睡呢…”
孙鸣往上一看，就看见周应川背着睡的正沉的许塘下楼了，给许塘放进后座，周应川也顺势坐了进去，让许塘枕着他的腿，给人盖上了薄薄的小毯子。
“开吧，跟沈瑞说，正北收费站那儿会和，他拿着良丰的材料，让他给我。
”
孙鸣应声，就开车了。
一路上，孙鸣特意开的不快，到了正北收费站，沈瑞把良丰电子厂的材料给了周应川，车一停一启动，许塘就醒了。
“醒了？起来吃点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