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动的,只有他妈,周姨和周应川,其他任何人,说白了,他都不怎么在乎。
“小时候她对我和我妈不好,后来两年挺好的,不过记不大清了。
”
“你都没跟我说过…小时候她打你了?”
“打过,小时候我一直跟着我妈,开口说话说的晚,她以为我妈把哑巴的毛病遗传到我身上了。
”
“她怎么能这样想,…那后来呢?”
“后来我会说话了,她就又对我们还不错…赵正生丢下我妈和我在城里结婚的时候,她也打过他,后来被赵正生接走了。
”
“我就说我好像记得,小时候周姨老到过年就蒸豆包…是让你给你奶送的吗?”
“嗯,当时妈怕赵正生把事儿做绝了,想着奶能看着亲孙子的情分,护着我点。
”
或许这是当时周英那个无法开口说话的女人能唯一能为儿子想的,做的全部了。
“那你想去不?”
“再说吧…明天我给他回个电话,你快睡…”
“可我这两天的英文作业还没做…张老师说容易落下进度…”
“生病了不能做作业,先休息好,养好身体…”
许塘也困了,蹭着他点点头:“那我可跟你说了啊…”
学习这事儿他得和周应川报备,周应川平时对他是‘只要好好吃饭,健康快乐’的最低要求,但也有周应川真的在意的事,比如从前是讲那些复杂的数学符号表示的意思,现在是学英文。
周应川在意的事,许塘要不干了,得跟他报备才行。
当然,换个人许塘估计连理都不会理,老师说的也没用,但是谁叫那个人是周应川,从小到大都是他哥,这一个十足简单又能秒杀一切的理由,足够把一切看似不合理的要求变成习惯和本能。
许塘的脾胃本来就弱,一场肠胃炎得养好一阵子,周应川这边,一家担保公司的经理给他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