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相连,异体双生。
邱澈体味着一种幸福,平静的快乐,他不再成天发呆,他开始无意识的微笑。
他倒水,细心的试好温度,宁清接过杯子,嘴唇重合上他残留的痕迹。
邱澈只觉得呼吸被瞬间夺去,他对哥哥的感情,什么时候早越过亲情的那道线,更为浓厚和凝重沉淀在心里,挥之不去。
那份感情,已没有什么定义和界限,只是想死生相依,只是想不离不弃。
他开始想问:哥,我爱你,可以吗?
每次他鼓足勇气,宁清却都有意无意的支开他或挑起话题。
本来不多的机会,就一次一次被堵在嗓子里,再想说,已来不及。
宁清不得不住进楚冰炎的医院,一半时间靠氧气管支撑生命,神志清醒时,他平淡的跟澈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邱娘也一直在两个儿子身边。
一家人,总算有团圆的时候,即使再短――
“澈,我能求你件事吗?”宁清突然说。
“哥――”邱澈抱怨着,“你说什么求?什么事?”
宁清嘴角勾起顽皮的弧度:“想抽烟,我已经六年没尝过烟味了。
”
邱澈什么也不多说,冲出了病房。
他知道宁清爱抽的牌子,宁清的打火机也已经贴身藏在他身上……人往往留意了所有的细节,却看不清最突兀的真相。
他深爱着哥哥,长久以来,或许远在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以前。
邱澈攒着刚买的烟,蓦然一怔,只有两条街,但他还是觉得离哥已经很远,宁清会不会又消失不见?
“跑什么?你喘成什么样了?你心脏不好,不能跑!”宁清严厉的声音,在邱澈听来,比任何绝妙音乐都悦耳。
宁清长吐出云雾,整个人舒心得惬意。
“哥,烟真那么好吗?”
“你不准抽。
”
“哥,你怎么总这么霸道?你抽那么多还不准我抽?”
“我是你哥,不准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