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澈脑子仍在嗡嗡作响,四肢麻木迟钝,这里与他成长了十六年的世界大相径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去看,去听,去思考。
“进来,愣着干什么?”宁清正抱着手臂,倚在打开的门上看着他,眼中阴晴不定让人无法猜度他的想法。
邱澈走进房间,灯光昏黄,面对的一张床占去大半空间,关门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同时还有宁清那冷漠讥诮的语调:
“你很厉害嘛,能一路找到这里来。
”
邱澈没转身,深深呼了一口气,静静说:“以后什么事,都一起面对。
什么‘生老病死两不相干’?根本不可能,我们是相连着出生,哥,这是事实。
”
“这是我最恨的事实,你知道吗?”宁清沉着声音一字一顿说道,似乎要把这个事实抹杀得不留一丝痕迹。
片刻沉寂,很快被宁清特有的,略带调笑滑不溜手的声音打破:“那你都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吗?”
邱澈的后背明显的僵住了,敷衍闪烁着答道:“我……我会学。
”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宁清的声音蓦然沉至凶恶低谷,“首先不可以背对着男人,因为这容易遭到袭击,沦为完全任人宰割的角色。
”
突如其来的冷峻气息环绕上腰身,邱澈怎么可能想到宁清会强势扭转了他的身体,迅速欺上他的嘴唇,并长驱直入将舌头侵至口腔――粗暴的吻,掠夺和玩弄的意味十足,邱澈的初吻,他只能慌张逃避。
他试图从桎梏里抽出身体,却被宁清反扭住右臂,听着冷酷的言语:“第二条,盲目反抗极可能受到更大伤害。
”
微妙得异常清晰的喀嚓一声,刺彻骨髓的痛从右肩流窜向全身,邱澈忍不住惨叫,尚未意识到右臂被宁清生生摘折脱臼,只有本能的大口喘息着奢望这种痛苦能放过他。
宁清轻哼道:“很多客人就喜欢把你手脚都折断再为所欲为。
”将邱澈的身体翻过来平躺在床上,轻佻拨弄开他的衣服,低头以舌尖挑逗胸前蜷身沉睡的青涩果实。
“啊――”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邱澈本能的呻吟出来,换来宁清低声嗤笑:
“天赋很高,倒是有希望在这方面赶超我。
”
“哥,不要”,邱澈的理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