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不把小爷我当兄弟是不是?”
邱澈怔了片刻,他对“兄弟”这个字眼,格外的敏感。
“妈,我回来了。
”
“哎,小澈,新学校怎么样?认识很多朋友吧?”女人顾不上处理围裙上的油渍,出来迎接儿子的归来,一脸自豪的笑让她苍老的容颜焕发不寻常的光辉。
这世界上她只有这个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的命,她甚至连自己本来的名字都已经陌生得快记不得,左邻右舍都叫她邱娘。
饭菜丰盛,邱澈提了一下勤工俭学,被邱娘不容置喙的驳回,便不做声的埋头吃饭了。
“小澈,你明早几点起?小澈?”
“啊?什么?”
“怎么心神不定的?出什么事了?”
“没有。
”
“告诉妈,别让我操心。
”
“我……我想我哥。
”
邱娘僵硬几秒,浑身抖了抖,低声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我知道。
”邱澈放下碗,眼泪在眶里快挂不住,匆匆回了自己屋。
书桌前两叶旧式木框窗,开合时吱噶作响,有鸟落下,很快又飞走。
邱澈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吸吸鼻子,从抽屉里拿住蓝皮的厚本子,翻过已密密麻麻写满的大半,下笔写道:
哥,我想你,我现在要上高中了,要是你在,第一名肯定不是我……
“妈的,总算滚了。
到底是人还是畜生,还是几辈子没搞过了?”宁清低声骂了一句,房间里只剩下他在凌乱的床上,被子在地上,他努力了几次想拉起来盖住汗淋的躯体,但瘫软腰身用不上半分力气,最终他放弃,展平四肢在床上喘息着。
汗贴在皮肤上很快风干得冰冷,股间仍粘腻着男人纵欲后的证据,宁清料想自己用腿站起来的可能性为零,索性扯下枕头套子,粗略的擦拭了下体。
昏昏欲睡,只是冷得发抖让他无法安稳休息。
这时的他,总会体味着一个人的孤独和无助,也是这时候,他总咬紧牙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