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那刺人的眼神儿，“不，我跟你没什么好说。
”
“你就这么绝情，这么残忍，我当初究竟做错了什么，我想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想明白，仅仅只是我爸妈的一些老旧的思想，就让你这么痛恨。
就非要跟我离婚，跟我分开，当初我为了跟你在一起，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你也是如此啊，你怎么就能如此残忍，说分开就分开？”
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几乎哽住，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还跟那个人在一起了，如今还……还怀上了他的孩子，钟灵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孩子吗？为什么你可以生下别人的孩子，却偏偏不愿留下我的孩子，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这个已经被执拗蒙蔽双眼的男人，姜南乔眼底划过一抹悲哀，只觉得他很可怜。
钟灵毓早已经大跨步往前走了，他却还留在原地，止步不前。
“有意思吗？”钟灵毓无奈一笑，“苏北，那各种原因我已经懒得再赘述，从当初到现在，你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们能在一起那几年已经是老天爷的特殊恩赐了。
”
她能好声好气的说出这些话，已经证明她比之前温和了太多太多。
可惜，这个人不懂。
他哈哈大笑，嘲笑自己的无能与痛苦。
“你撒谎。
”他忽然咬了咬牙，直勾勾盯着她，“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当初你之所以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你被楚言晟拒绝了，所以你才……”
“有意思吗？”钟灵毓很是不耐烦了，“你是一个成年人了！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么幼稚！”
苏北猛然一僵，好半天不发一言。
许久才憋出一句：“你凶我……你还愿意凶我，那你是不是还爱我，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的那些缺点，我都改。
”
第712章必须吃
身为一个局外人，姜南乔真的有种荒谬的感觉。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没必要吧。
都已经过去了啊。
何必总是像这样纠结过去呢。
钟灵毓也很无语，“你何必呢？大哥，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你心里没点数吗？”
苏北脸色一僵，双目赤红，紧盯着钟灵毓，一字一句道：“可是相比于一辈子错过，我更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哪怕互相折磨。
”
“可我不想被你折磨，我就那么贱，就非得被你折磨，凭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钟灵毓都快气疯了，可偏偏她说再多也像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