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仓库。
早在孟时年找回她的那次,就主动调查了付文生所有,今天这批货,不过是请君入瓮。
“杳杳,没事吧。”
温知杳头上还有被炸到伤口,鲜血缓缓流下来,可她却并未感受片刻的疼痛,只觉得开心。
她还能握住孟时年那温热的手,还能亲耳的听到孟时年的关心。
刚要开口,满腹的委屈瞬间脱口而出。
“小叔!”
“小叔!”
这一刻,温知杳才觉自己是新生。
身后爆炸一片,她连头都没有回。
下半生,只跟孟时年缠/绵到白头。
......
爆炸过去几日,孟时年上报了付文生所做的一切,将他干的事公之于共。
接下来就是跟温知杳的婚礼。
孟时年为了不让别人诟病,索性将温知杳的身份公开,拿出了一份他母亲小时候留下的婚书。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温知杳的小叔。
他是孟时年。
婚宴上。
温知杳跟孟时年两个人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圆圆跟小暖成了花童。
从此,他们四口是一家人。
温知杳恍然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荒唐的梦。
不过好在,这场梦的镜头是孟时年。
一切都值得。
三月后。
温知杳怀孕,也收到县城的消息,说是让她回去认领尸体,这次是真的付文生的尸体。
她靠在孟时年的怀里,撇着嘴有些娇俏。
“我的丈夫只有孟时年!”
唯有他一个人。
冬日雪地,圆圆跟小暖穿着红色棉衣堆雪人,温知杳挺着大肚子好似要生了。
“时年~”
这一年的冬日,温知杳被幸福包裹,就连雪也变暖了。
像是应证了她会跟孟时年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