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她，故意写出来给付文生看的。
江月这段时间早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转头盯着温知杳，像是那地狱的恶鬼。
“温知杳，你不要得意，他愿意捧着你，哄着你，是觉得现在喜欢，等他那天玩腻了你，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很多。
”
付文生嫌江月说的话有些啰嗦。
“直接用刀割了她的舌头。
”
这次，江月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被付文生连带着她的孩子，一切扔到了后山，真就抱着蛇睡觉。
等温知杳身体恢复正常，去到后山看时，江月跟她的孩子就这么死了。
是被付文生害死的。
而此刻，付文生就出现在她身后。
一句冷不丁的问话。
“知杳，你还满意吗？”
“我亲手帮你终结了仇人。
”
温知杳在这一刻才彻底反应过来，付文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他再也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只剩下无穷的恨意。
“付文生，我的仇人一直是你。
”
“你说你做过一个害死我的梦，我也梦到了，我梦见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梦见你为了江月，不顾我跟孩子的死活，我梦见了你为了江月装死。
”
“......”
付文生身体一颤，他想认真打量温知杳说话时的神情，却看到满眼的恨意。
那是浓烈的恨。
他的记忆里，温知杳看他的眼神不是这样的，是带着爱意的，怎么会是恨他呢。
“知杳，你恨我。
”
温知杳眼尾噙着一抹红，说不出的难过跟绝望。
“是，我恨你。
”
付文生急切地想要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温知杳不恨他。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爱我。
”
温知杳举起自己的双手，指着那曾经被付文生打断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