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放在油锅上,活活的忍受油溅之痛。
孟时年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一个字的责备都说不出来。
“那,半个月后,我来接你。
”
付文生见不着温知杳跟人这么亲热的画面,甚至他最讨厌的就是孟时年。
从他认识温知杳的第一天起,她口中的那个小叔,那个孟时年彷佛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好似只要他出现,温知杳的眼里只有他。
那种发疯的情绪再次掌控了付文生。
一只手掐着温知杳的下颌,当着孟时年的面,就这么猝不及防不给温知杳任何反抗吻了上去。
孟时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隐忍的怒火被点燃。
冲上来要弄死付文生的时候,却被温知杳喊停。
“小叔,不要。
”
温知杳瞬间红了眼,耳边尽是付文生的警告。
“你敢帮他一下,那就你一个月后给他收尸。
”
这话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
温知杳哽咽了声,将自己转过身去,拉着付文生:“不是要回家吗?”
“走吧。
”
偌大的外滩上,一眼看到底的只有那无边的河水,再也没有了温知杳的身影,孟时年就这么在那么足足站了一天。
这是他第二次在原地罚站。
第一次是在五年前放手让温知杳离开嫁给付文生的那天,他失去了她。
第二次,是今天。
他再一次没有保护好她。
“杳杳,等我。
”
坐以待毙,不是孟时年的风格。
以疯为杀戮,才是他孟时年。
“去查付文生这几年都接触了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