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他也没有给她买过多少东西,甚至连一件礼物都不曾送给她。
那张吃饭的桌子上还摆着一对搪瓷水杯,里面还有温知杳倒的半杯水,彷佛她还在一样。
付文生拿起那水杯,下意识就往嘴边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就觉得这个屋子里,似乎温知杳还活着,如往常一样,这个点她不过是带着孩子出门散步去了。
付文生越是这么想着,越是无法控制对温知杳的想念。
一转身,整个人已经倒在了身后那张跟温知杳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床上。
他每每都记得,在床上时,她总是很害羞,他就总是哄着她,甚至为了让他高兴点,她也愿意玩点小花样。
可那时候,他总觉得温知杳比不上江月。
跟江月都没有可比性,江月才不会为了哄男人放下自己的身段。
甚至在过程中,他也会将温知杳的脸想象成江月,直到后来好几次被被抓包,他动/情时喊出的名字叫的“月月”都被付文生给糊弄过去。
再到后来,这样的事情明显没有了。
甚至现在回忆起来,付文生的脑海里那些画面只有温知杳,动/情的,害羞的,大胆的。
有这么一刻,付文生开始想念那个无比乖巧听自己话的温知杳。
“温知杳!”
“你回来。
”
付文生在这张床上躺了好一会,起身时,还留下了些许的水印子,走时候他顺带拿走了温知杳以前最长穿的几件衣服。
算是为了应付江月了事。
火盆里倒映蹙他侧脸的余光,江月正从外面回来,有些急切的问着。
“阿生,之前说好的那笔抚恤金,还有温知杳在孟家的信物,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啊。
”
那信物,是温知杳离开孟家嫁给他时曾说起的一件事。
只要拿着信物回到沪城,就能成为千金小姐。
那时,付文生不止一次问过。
“为何不当你的千金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