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的推门声。
整个小黑屋不过是柴房堆砌起来的,又脏又乱还潮湿不堪。
付文生走近蹲在温知杳身边,轻扶着她紧贴在额头的发丝,嘴里还生出一丝责怪。
“知杳,只要你一直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
温知杳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听话。
上辈子她就是听了太多付文生的话,才会落得惨死。
月光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温知杳半眯着眼有些嘲讽。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装吗?”
付文生低低笑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不过,我是来给你上药的,这只是对你的惩罚,再让我知道你偷偷联系你小叔,下次就不是拔指甲这么简单了。
”
付文生擦药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像是故意带着惩罚。
温知杳只觉全身颤。
栗。
原来,付文生早就知道了。
上辈子,她也曾偷偷联系过小叔,可是每一次都被付文生发现。
一旦发现,付文生总是会在床上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甚至还会逼着她在床上说一些对比的话。
那时候,她以为付文生不过是醋坛子打翻了,尽管身体被揉拧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也没有从心底怪过他。
现在,他根本不是吃醋。
他不过是占有欲作祟,见不得自己的东西不属于自己。
付文生拿出了准备好的回信摊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小叔,我不过是耍你的,你好像小狗。
”
温知杳盯着这些字眼,呼吸好像被人扼住,这是付文生在模仿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