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死这个狐狸精,算江月善良。
”
“就应该把她的衣服扒光,吊在公社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
这一棒子下手实在狠,狠到温知杳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后的意识,她看着轻哄江月的付文生。
明明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痛苦比她先更一步,将她打入地狱。
付文生瞥了一眼:“月儿,别忘了,知杳要留下来赎罪的。
”
昏迷过去之前,这两个字刻在了温知杳的脑海里。
赎罪。
她要赎罪什么。
她对得起所有人,唯一对不起的是自己小叔跟两个孩子。
卫生所。
这一棒温知杳在床上躺了三天,医生说差点就伤及脑神经,很可能醒不过来。
睁开的第一眼,付文生那张脸倒映在她视线里。
“知杳,你醒了。
”
温知杳强撑着身体,紧咬着唇瓣,若不是极力克制,她一定会扯着付文生的隔壁用力抓几道。
虚弱让她说不出话,付文生就替江月给她定了罪。
“那天晚上是你错的,月儿很好说话的,依着月儿的意思,你只要将圆圆跟小暖其中一个孩子读书的名额让出来,这事就算了。
”
她的错?
读书的名额。
温知杳气得伤口抽抽。
上辈子她记得没有这件事,是她重生之后,改变了一切吗?
“如果我不呢?”
付文生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不的话,我很难保证月儿的性子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
提到孩子,无疑就是一只手捏住了温知杳的心脏。
那是她的软肋,在她没有强大起来,任何人都可以捅上一刀的地方。
眼尾泛着红,温知杳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