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宣仁帝更加近距离地看着张怀安的脸,无声喟叹像!真的像极了!
若非知晓此人身份,他真会认错人,以为这人就是魏相。
可转念一想,他就真的知道此人身份吗?
当初潜入大漠杜府的张怀安,分明就是魏相,怎么就变成这个人了?
宣仁帝板着脸,直接质问。
“你真是张怀安?”
他还没开口,昭华先接过这话。
“父皇,他不是张怀安。
“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找他的。
”
魏玠任由她说,没有插话。
听她否认,他心里想到的是,对于太子提出的赐婚,她是否一点不动心。
“是你的安排?”这才在宣仁帝的理解范围内。
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继续问昭华。
“那此人又是谁?还有当初在大漠的事,这前前后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昭华看了眼魏玠,示意他先出去。
内殿只剩下父女二人,昭华才开口。
她的神情悲戚落寞。
“父皇,儿臣隐瞒了您,其实儿臣早已见过魏相。
“儿臣在大漠的时候,魏相用‘张怀安’这个假名,在杜府任私塾师。
“那时,儿臣是真心爱慕过他。
“那幅画,是儿臣向他表白心迹所作。
“但魏相那时候就拒绝了儿臣。
“他对儿臣只有师生之谊,没有儿女私情。
“但他也确实救了儿臣,让儿臣免于落到那李老将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