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出事后,魏家让我暂时取代兄长。
“我虽然还能与兄长在一起,却因为课业繁重,相伴的日子越来越少。
“父亲逝世后,母亲对我越发严厉。
“我必须变得和兄长一模一样,不能叫魏家其他人瞧出破绽,渐渐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
“我压抑着本性,去做另一个人。
“长大后,我不再那样偏执,竭尽一切医治兄长,想要将一切还给他,让他做个正常人。
“再后来我遇到你......更加想要摆脱掉这层身份,让兄长去迎娶宁栖梧,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
”
说话间,他的手指拂过她耳后,激得她直起鸡皮栗子。
她眼神飘忽不定,听到他发问。
“怕我么?”
她闻声抬眸,对上他如玉般宁润,又像石头一样冷硬的双眼。
他复又问道:“你害怕这样的我吗?”
昭华想要摇头,却僵在那儿,做不出任何回应。
要说不怕,那是违心话。
他的话还没完。
被他触碰的肌肤,都像被寒冰划过,一会儿冷,一会儿又变得灼热。
“公主,你不该再找我。
“我离开,一方面是你的不信任。
“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再失控伤了你。
“当日你离开我,又去城外赈灾,我便越发不受控,想要将你抓回来,困在我身边,让你和我那兄长一样,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随着他的讲述,昭华脊背发凉。
她晓得他有多疯。
魏玠看清她眼底的情绪,松开她后颈,疲乏地靠在车壁上,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