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这些罪证,可谓是样样齐全。
难怪金世子说金伯侯府完了。
怪就怪在,昭华还有前世的记忆。
她能确定,金伯侯是冤枉的。
可这些罪证又是怎么来的?
昭华心中矛盾纠结。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都在抖。
“看完了么。
”魏玠近乎冷漠地催促。
昭华抿了抿唇。
“魏相,这些......真的准确无疑吗?”
魏玠没想到,她还不死心。
“届时自有圣上裁决。
”
要昭华放弃金伯侯府,无异于自断羽翼。
她摇头,还是选择相信前世的经历。
“不,这些肯定有问题!”
她将那些罪证拢到自己怀里,“魏相,你应该再查清楚些。
不该贸然将它们呈给父皇......”
魏玠毫不留情地将她拽起,“本相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
那些罪证拂乱一地,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容不下一点犹豫的灰色。
魏玠既然找到这些证据,就会秉公处置。
他不可能徇私。
更何况,金伯侯与他并无私交。
昭华手里还紧攥着一张供状。
魏玠眉峰微敛,聚起一小团愠火。
他质问她。
“为何这般护着金伯侯府?就因为你想做世子妃,想做未来的侯夫人?
“昭华,我不揭穿你,是给你改过向善的机会,可你呢?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何时变得如此是非不分!”
昭华如鲠在喉。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