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
可突然间,他话锋一转。
“不过,只要她还在天启,又能藏到哪儿去呢。
高擎灯台灯下黑,或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
陆从不懂了。
“主子,这最危险的地方是?”
魏玠也只是有这个感觉,并无确据。
他没有和陆从说透,手一摆,“你无需再查此事了。
退下吧。
”
陆从走后,魏玠徐徐展开一幅画。
那正是他画下的昭华。
女子肌肤胜雪,眼神如春光荡漾,那张樱唇,更像那沾了毒的蜂糖。
他长指轻抚画卷,落指于她眼上,温声道。
“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对么?”
怕就怕一叶障目。
他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
......
“阿嚏!”
昭华只觉得凉飕飕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绿兰起身关上窗,“公主,这天越来越凉了,奴婢给您拿件披风吧。
”
昭华摆摆手,“我不冷。
明天就要回宫,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公主。
就是这请帖......”绿兰拿出上回苏婉留下的请帖,欲言又止。
昭华瞥了一眼。
“丢了吧。
没什么好留的。
”
苏婉和赵临渊如何,跟她没有半点干系。
他们大婚,她也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翌日。
昭华回宫前,先去和魏老夫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