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我家老头子说的,好像是明年春日里,算起来也没几个月了。
“聘礼单子都拟好了,好长的!”
昭华眼底没有什么情绪,默默吃着点心。
傍晚时分,张怀安回来了。
他听到帐内有哼唧声,快步上前,掀开帐幔。
一看才知,昭华又牙痛了。
她痛得直冒冷汗,侧躺蜷缩成一团,手紧紧捂着一侧脸颊。
那脸颊肉眼可见地肿了。
“又贪嘴了?”张怀安责备着,将她扶起来。
昭华顾不上反驳,嘴唇都发白了。
张怀安一手搂着她,“陆从,去拿治牙痛的药来!”
那药是按他的方子调配,市面上买不到。
药粉铺在牙周,没一会儿就不痛了。
昭华觉得稀奇,睁大眼睛。
她不哼唧了,张怀安也觉得舒缓。
他把剩下的药交给她,“下次就用这个。
”
昭华不能说话,感激地点头。
牙痛真要命。
张怀安也算是救了她的命了。
夜幕四合。
宁府内。
婢女正伺候宁栖梧卸发饰。
烛火煽动了一下。
猝然间,蜡烛骤灭,屋内陷入黑暗。
“小姐别慌,许是风大,给吹灭了。
”婢女赶紧摸着黑,重新掌灯。
当烛光再次燃起,婢女一转身,脸色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