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体内磅礴的龙血气息,黑瞎子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他运转灵气腾空而起,速度极快的朝着禁地外飞去。
蛇沂南察觉到黑瞎子离开,下意识就想追上去。
可看着这间密室,想起黑瞎子的话,他只能生生止住自己的动作,颓废的瘫坐在地上。
他此时内心格外挣扎,他怕黑瞎子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怕黑瞎子再也不会原谅他,更怕黑瞎子不要他了。
他想把人追回来,可他不敢去追,甚至不敢踏出房门半步。
他怕一但他离开这间屋子,那黑瞎子给他的最后一丝机会,都会彻底被他断送。
蛇沂南不自觉的想起黑瞎子的话,他要自己做到让他满意,他才会原谅自己。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黑瞎子才会觉得满意。
黑瞎子想让他尝尝被洗脑的滋味,他也做了。
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爱他,只爱他,不能伤害他,不能违背他的想法,要让他满意。
眼看就快进入十月中旬,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可是他丝毫不在意。
在黑瞎子昏迷的五年里,一直也是他自己熬过去的。
他只是更加思念黑瞎子,想要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行。
可他不能离开这里,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来缓解发情期时对伴侣的渴望与依恋。
黑瞎子一走就是半个月。
蛇沂南只能靠着伴侣之间的感应,大致确认黑瞎子位置。
但这种感应越来越弱,他也因为发情期的到来,意识逐渐迷离。
好几次,他差点就凭借本能去找黑瞎子了,但却都在他触碰到门把手时恢复清醒,生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最后无法,他怕自己会意识昏沉间,违背黑瞎子的命令,他只能取出定身符,将自己定在原地。
神识受伤的他,根本无法抵抗发情期的痛苦。
他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炙烤般难受,迫切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