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脸干嘛?!要脸能追到你吗?!”
“你?!”
“南宫青墨,也许你不信,但是我还要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
南宫行将下巴搭在南宫青墨的头顶。
他们俩一个一米八七,一个一米七五,相差十二公分,他刚刚好可以搭个头、一个手臂的长度也刚刚好是南宫青墨的腰围。
这样恰到好处的巧合,让他不得不往“天生一对”那里想去。
南宫行低头吻了吻南宫青墨的头发,深情不寿的继续表白:“虽然我这人不懂什么是喜欢,该怎样去喜欢一个人,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你。
”
“你看,我才二十岁,还很年轻,你要给我学习的机会对吧,你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就判我死刑。
”
“南宫青墨,我坦白我确实有过很多情人,但那都是露水情缘罢了,我连她们长什么样、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却想把你的名字刻在我心里。
”
“我没有骗你如果你肯同我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七十二小时,我真的会把这颗心给你。
我甚至还可以让雷诺教父不要过来。
我只想在舞会上同你跳支舞,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小愿望而已,满足我吧.......美人哥哥,满足我吧。
”
南宫行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但是却异常真诚,尤其是那句我只想在舞会上同你跳支舞,就像丘比特之箭般瞬间戳中了南宫青墨的心。
他这个人,从小孤僻惯了,突然有人对他说情话他只会觉得对方不怀好意,甚至开始分析他们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他成为特行科半兽人核心计划的缔造者,并且愈演愈烈。
然而总有触底反弹的那一天。
对浪漫过敏的后遗症就是他听不得任何一句情话,却永远无法拒绝真诚而朴实的告白。
在他眼中,每日一朵红玫瑰真不如每天一顿丰盛的早餐来的实惠。
所以当南宫行递上来那支玫瑰时,他毫不留情的将之踩烂!
但是当南宫行说出“我甚至可以让雷诺教父不要过来”时,他的心立马动摇了。
权衡利弊,一支舞、七十二小时的亲密交流换取这样的结果真的很值。
可是他又怕,怕这七十二小时在他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记。
他不了解南宫行,也不知道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单单从这几日的相处来看,他几乎能想象到这七十二小时将会以怎样霸道的姿态占据他大半人生。
他没有和疯子谈过恋爱,他搞不懂疯子到底在想什么,却也知道疯子的占有欲会像一把火,将他烧的体无完肤。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