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你看我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尝尝叔叔手中警棍的味道吗?”
狱警一边说一边将警棍怼到了南宫青墨唇边。
南宫青墨无视威胁,仅仅扬起脣一笑,正预备用自己的办法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个,南宫行的声音便从高高的六层传了下来。
“喂!不是说不许任何人动他吗?”
桀骜,张狂,一如既往的目空一切,却令南宫青墨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是对方第几次‘救’他了?
南宫青墨都记不清了,但好像每次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麻烦都会离他远去。
这个小屁孩儿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望着他、注意着他,所以才会这么及时吧。
原来被人惦记是这种滋味。
好像也不赖。
南宫青墨有些失神。
而狱警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松开了脚,就连手中的警棍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
南宫青墨瞬间'回过神来!
瞳孔一縮、捡起棍子便狠狠打了上去!
“咚!”
狱警双眼一翻,一声不吭的栽倒在地。
脑后勺从侧面看硬是凹下去了一块儿。
南宫青墨站起身呸了一声,再次抬起脚狠狠一踹!
“喀喇!”
令人心悸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南宫青墨面无表情的从满地白花花的脑浆中走了出来,站在封闭的天井中抬头仰望着六层的南宫行。
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样。
一个仰望、一个俯瞰。
中间隔着六层地狱、无数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