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办公室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布置的!
可惜,他的主人却是一个法国佬。
啧,倒胃口。
南宫青墨收回了思绪,正预开口询问艾弗森为何笃定是自己偷了那价值不菲的钻石袖口时,艾弗森已经转身按停了咖啡机,倒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还放了三块方糖。
1:3,是他的习惯。
南宫青墨听着勺子搅动白瓷咖啡杯发出的清脆撞击声,终于忍不住开口:“艾弗森先生,您叫我来不会是想请我喝咖啡吧?”
“不,我知道您从不喝这种东西。
”
“哦??”南宫青墨挑眉。
艾弗森将调制好的手磨咖啡放在了办公桌上。
一股浓郁的可可味儿飘散在空气中,令南宫青墨心情特别舒畅。
曾经在特行科时,他每次都喜欢煮上一杯咖啡放在桌前,不是为了喝,只是单纯的喜欢闻这个味道。
因为咖啡因可以让他头脑清醒。
而这个小秘密,是只有特行科的半兽人才知道的。
眼前这个法国佬又是怎么知道的?!
南宫青墨紧惕的看向艾弗森。
而艾弗森似乎是知道南宫青墨在怀疑什么。
他先是举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后便开始动手脱衣服。
随着那件禁欲的黑西装落地,艾弗森又解开了领带,松开了黑色衬衫,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然后在南宫青墨诧异的眼神中虔诚的跪了下去。
样子像极了《忏悔的抹大拉玛利亚》中那个全身赤果的J女。
可惜这里没有上帝,没有救世主,更没有法利赛人的坐席,这里只有一个囚犯。
而艾弗森也不是那个幸运的娼技。
南宫青墨下意识的往后一縮,正想着这个监狱长莫不是傻子,仅仅听了自己几次祷告便把他当成真正的牧师时,竟意外的从艾弗森口中听到了一个毫不意外的称呼。
艾弗森脑门贴地,双手掌心向上打开在脑袋两侧,虔敬而激动的开口呼唤:“养父!”
那是溶于血液中的感情,参杂着敬仰、爱慕、崇拜之情,让‘养父’这两个字从舌尖上跳跃而出时带了卑微的颤音。
曾在特行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