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对我有新鲜感,但是我偏不答应你!我就是要吊着你、玩儿着你,让你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知道不是每块奶酪都能轻易获得。
想睡我,拿出你的真心,让我看见你的诚意。
”
说罢,伸手按在了南宫行的心口上。
“我、要、你、的、心。
”
然后放下手,泰然自若的看着眼前的小屁孩如何在自己一两句话下溃不成军。
南宫行笑笑,一句话都没说,抱着南宫青墨将其重新放倒在病床上,低头吻了吻对方的额、起身抓住凯文的脚踝,将人拖出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短短一秒钟的迟疑,南宫青墨已然扬起唇角。
胜利了!
男人看着青年略显落寞的背影无声的大笑。
终于将这具完美的肌体收入囊中!
南宫青墨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岂不知离去的人心里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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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的那一晚旖旎不留痕迹的淹没在路易斯安那的鹅毛大雪中。
南宫行和南宫青墨两人心照不宣的对此三缄其口,依旧是各干各的。
唯一有所改变的是南宫青墨从那间鬼都不待的‘棺材’号子里搬了出去,搬到了凯文曾经住的四层。
南宫青墨觉得这是南宫行干的唯一一件靠谱的事儿了。
但是很明显的是,凯文并未打算放过他。
那个被踹断了鼻梁的可怜少年将自己失宠的怨气全部撒到了南宫青墨身上。
这就导致了南宫青墨走到哪里都有麻烦。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麻烦,也没有到动手的地步,无非就是什么饭菜里参杂了些沙土、上工时被剪坏了囚服、放风时被人别有用心的踩一下脚,都是一些小打小闹,但是却让南宫青墨特别烦躁。
就好像是那些永远都打不死的蟑螂。
南宫青墨郁闷:卖屁股真的这么有用吗?居然能让这么多人来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