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外之意就是那几头黑猪是某位大佬的眼线。
“那又如何?在我眼里,它们无非是一群造粪垃圾,妨碍我洗衣服。
”
南宫青墨目中无人的反驳,然后看向南宫行。
“哦,对了。
凯文受伤了,被他们弄伤的。
”
南宫青墨特意用了弄这个字,而不是艹,也算给了凯文一丁点儿面子。
谁知南宫行却不给面子了耸耸肩、撇撇嘴,道:“怎么?我还要帮他包扎伤口吗?”
南宫青墨嗤笑:“你当我觉得你会?我只是想说我是为了救他才动的手。
”
南宫行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哇!我的牧师哥哥真是有爱心呢~”
“别凑过来!”
南宫青墨推开南宫行的脑袋。
“因为他们搞乱了洗衣房,洗衣房一乱,我就要重新收拾、收拾不干净就要挨罚、挨罚就会吃不饱肚子,还要克扣我睡觉的时间,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少睡几分钟罢了。
”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南宫行的眼神逐渐由戏劣转变成了认真。
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却是对着艾弗森。
南宫行:“先生,麻烦您帮忙准备一间浴室、一套干净的囚服,还有一张床。
”
30,这是双人浴缸
艾弗森:“你要干什么?”
南宫行挑着南宫青墨的下巴狠狠一吻:“哄我家宝贝儿睡觉~”
艾弗森:“......”
南宫青墨:“你有病??”
南宫行洋洋得意的笑:“监狱我开的,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
分割线
路易斯安那的教堂后面,洗礼室内。
南宫行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双人浴缸十分满意。
南宫青墨却双臂环胸靠在墙上,像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只是浅灰色的双眸内却荡漾着不安的涟漪。
他发誓,只要南宫行敢碰他一根手指,他定会让对方血溅三尺!
可是南宫行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是一手拿着精油、一手端着盛满玫瑰花瓣的玻璃碗兴致勃勃的往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