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的一句话而失眠好久。
只是今天的这次让狱警实在是捉摸不透。
所以南宫青墨依旧被扔进了一层。
处在四层的凯文顿时长吁一口气,那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在瞬间收了回去。
凯文立马一个警告的眼神丢了过来,像重新被主人宠幸的吉娃娃般叫嚣道:“就凭你这种蠢猪也想睡我?!做梦去吧!”
那人笑笑,一句话都没说,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珠却在迅速转动,猥琐又奸诈。
而一层的号子内,南宫青墨因为拒绝了南宫行后迅速走红整个监狱,所有人都知道路易斯安那监狱里有个和南宫行一模一样名字的男人。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只有两位本尊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意外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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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行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正集中精神于双耳之上,偷听号子里的窃窃私语之声。
牧师在祷告,为那个被他杀死的黑人壮汉做弥撒。
失声尖叫的那个小瘦子嘴里絮絮叨叨,神经质的不知道说着哪国语言。
南宫青墨听不懂、索性也不听了,旋即躺在床上开始偷偷的接骨。
接他被警棍打断的脊柱软骨。
这一手还是他在孤儿院里自己学的,当初只是为了排遣寂寞,没想到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南宫青墨手法娴熟的摸遍了全身,最后定格在双眼。
失明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南宫青墨叹了口气,正准备翻身睡去,下铺的牧师突然站起身伸手递给他一个盒子。
南宫青墨摸索了一下,将东西凑到鼻翼下闻了闻,发现是牛奶后又还给了对方,礼貌的笑道:“谢谢,乳糖不耐受,不喝。
”
牧师惊讶的看向南宫青墨,再次询问:“真的不要?这可是好东西。
”
南宫青墨反问:“怎么、我一定要接受吗?”
牧师了然的笑笑:“你是行的人,当然可以不用接受。
”
南宫青墨:“行??”
牧师:“南宫行。
”
南宫青墨“哦”了一声。
原来是那个想‘收’他的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