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到底软下来，彻底松开了她，取出桌上的纸巾，替她擦泪，“好了，不要哭。
”
她喘着气，这个姿势和角度，衣裙往上蹭，在傅修北的角度看来，春光乍泄。
他隐忍着情欲，将她扶正了，耐心替她继续擦眼泪。
“你要我说什么，你从前爱慕霍靳城，现在一定要插手霍家事，引火上身，其中缘由你也并没有切切实实告诉我，记得你去救王蓉女儿时我说过什么吗？”
他停顿。
黎歌眼红，唇也红。
“你说你有问题要问我。
”
“这个问题是，你跟霍家有没有别的牵连。
”
他不在乎她跟霍靳城之间了，因为知道已经反目成仇，他问的是别的。
黎歌明白，她执着于要查霍家，理由确实站不住脚，傅修北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怀疑。
他等她自己说。
黎歌脑子混乱，说什么？说她当年一见钟情的人其实是霍家长子霍枭吗，这太荒唐了。
傅修北知道了，又作何感想？
她一动不动，半晌没有回答，傅修北没有逼她，随意搭在她腿上的手指轻点，“不急，我等你自己说，但是同理，你要接受我的沉默，明白吗，黎歌。
”
在她说出来之前，他也会对他做的一切保持缄默。
“我不会对你做不好的事情。
”
黎歌轻喘，这个角度的傅修北，虚浮不见心。
他没有完全哄着她，而是讲出理由，给她空间，算是一种尊重。
但两人之间始终隔了秘密，还没有到开诚布公的一天，这样的情侣关系，不算正常。
黎歌看着他阴阴沉沉的脸，委屈和酸涩揉杂在一起，她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那分手吧，傅修北。
”
一句话，让男人的眼神瞬间锋利，他逼近她，“你说什么？”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没想过这一种。
黎歌说出口就怕了，蜷缩成一团，“既然彼此不信任，你不累吗，谈着……没意思。
”
傅修北几乎被气笑了，他丢了手里那枚打火机，金属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