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停手了，还意犹未尽往他手底下拱，再摸摸，再摸摸，完全没有了平时当老大的样子。
秦上校摸够了，就顺手从旁边筐子里捡了个球扔出去，安德烈一秒都没犹豫就冲了出去，后头竟然有别的狗也试探着起来，想和安德烈抢，被它一爪子一个拍开了。
安德烈风驰电掣地找到球回来，就叼着蹲在秦胜雪面前，尾巴狂甩。
秦胜雪没接，示意它放地上，安德烈照做以后，他才用指尖挠挠它下巴：“好狗狗。
”
安德烈本来表情还很严肃，只有尾巴出卖了情绪，一听他夸自己，立刻收不住，尾巴更是摇得跟螺旋桨似的，兴奋地舌头都吐出来了，试探着想舔舔秦胜雪的手。
秦上校躲开了，又从筐子里拿了个球扔出去，安德烈比刚才更兴奋，“汪”了一声才旋风一样冲出去。
眼看着狗跑了，秦胜雪就站起来，心满意足地走了，眼睛也恢复成了正常的琥珀色。
于是安德烈叼着球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人了，它茫然地四下看看，闻闻空气里的味道，最后叼着球，来到围网边上，痴痴地看着秦胜雪离开的方向。
身后的狗狗们都渐渐恢复了行动力，开始有狗叫起来，安德烈转头，就看它们都对着那颗之前被人类扔过的球叫唤，当即放下嘴里的球，就对着它们吼起来。
训导员虽然不清楚它们到底叫唤什么，但直觉还是想走过去把那个秦胜雪拿过的球收起来，可安德烈比他快，一下把两颗球都含嘴里了，还很宝贝。
别的狗凑过来，它就呲牙，训导员想从它嘴里拿，也被躲开。
训导员：“……”
要死啊！
“安德烈！你清醒一点！”
……
“模拟训练虽然不会真正受伤，但过程中体验到的痛感都是根据超脑计算以后一比一还原的，不会有丝毫降低，在以后的训练过程中甚至会体验死亡。
”
“我也要提前警告你们，不要觉得不会真受伤真死就毫无顾忌，这不是随意重开的游戏，在你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