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懂?
“我”将那厚厚一叠、成套的画作递给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套作品。
和往常一样,我向她诉说着我的理念,期盼得到她真诚的反馈。
以往那些用于糊口的作品她都会赞不绝口,她是唯一能懂“我”的人。
“我”承认,“我”对她的依恋已经抵达到了一种世间无法理解的境地,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的四肢、她一切的一切,“我”想钻入她的骨血之中,再由她分娩而出。
她像拿到烙铁般将那叠画作丢回到“我”的怀里。
“你疯了吧。
”
她说。
“我”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
她刚才分明说的是“因为它们只是动物而已,真正爱着你的是我。
”
恐惧嫌恶的表情只是“我”的幻觉。
她微笑着看着“我”,眼睛亮如星星,温柔得像风中的轻纱,细腻得像掌心的羽毛。
她是无法调和的美好色彩。
永远美好的色彩。
.
她也没有死去,而是与“我”共生。
“我爱你。
”
“倾尽一切来爱你。
”
“爱你的一切,爱你的灵魂,爱你对我永不消减的爱。
”
世人将以瑰丽的措辞将“我们”传颂。
这是属于,爱的创生。
眼睛睁开,短短两秒,释千便感觉脚下踩到了实地。
黑暗被一束光打破,那来自约莫三米之外的一个宽阔台面。
脑中的记忆依旧在不断闪回,但更像刚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的状态,那种强烈的悸动在身体中刻下回路,而记忆却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怪不得她会觉得这些画作上的小动物熟悉,原来就是她房间里的那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