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最后阶段被“分流”了。
不过释千并未担心,因为死海毕竟是“死海之主”,使用的也是亿万分/身之其一。
至于央镜,它本身的定位就是“世界通廊”,这个场域完全困不住它。
旋即,她的脑海中忽然多出了数段交替回闪播放的记忆。
.
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阴暗的小巷中传出猫叫。
赶路的“我”掀开了被雨打湿的纸板,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三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
“我”伸手托起它,又将她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中。
在雨中狂奔,钻进破旧的单元楼里,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凌乱的画室、潮霉的气味。
而这栋单元楼、这间房子释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正是她买下的那间房。
.
“我”开始整理房间了。
因为捡的爱,“我”开始给它们画画,想要记录下它们每一个瞬间。
比起虚浮地进行绘制,“我”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再创作,才足够精髓。
但总差点什么。
总差点什么。
.
“我”被骂得狗血淋头,精心绘制的画作被贬得一文不值。
他们将我递上的画撒了一地,歇斯底里地骂我、让我别再骚扰他们。
骚扰?
“我”难道是在骚扰他们吗?
“我”一次次地给他们机会。
可他们早就被所谓的市场迷住了眼,手中的作品沦为了洗钱的工具。
但“我”从来不会怨天尤人。
真正的完美的作品,是哪怕出生于恶臭的角落,也能让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