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老夫人手中鸠杖砸在?他后?背,喘着粗气,“她是你大哥的未亡人,既然失了贞洁,那条贱命就该沉塘,还想进我赵家门,除非我死!”
“是儿子强迫的她,有罪的是我。
”赵三郎背脊挺的笔直,目光灼灼望向?赵老夫人,“恳请母亲开祠堂责罚于我。
”
“混账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孝道都不要了?”
赵老夫人扶着紫檀桌案的手青筋暴起,气得浑身哆嗦,“明日我便开祠堂,将?那个祸水沉塘!”
“您若动?她,便先将?我逐出赵家。
”赵三郎缓缓起身。
看着儿子逆光的背影跨过门槛,赵老夫人踉跄着跌坐在?太师椅中。
庵堂晨中蓦然敲响,赵三郎在?后?殿寻了一圈,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辰时二刻,赵三郎叩响后?院禅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为何避我?”男人声音沙哑。
“弟子一心向?佛,已恳请师太慈悲,允我剃度出家,常伴青灯古佛,以赎前尘罪孽。
”
阿梨身着素色布衫,发丝整齐的束于脑后?,面色清丽而沉静,虔诚地跪拜在?蒲团上。
禅房的空气骤然凝固,赵三郎蓦地夺去阿梨手中的佛珠。
“阿梨!”低吼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痛楚,佛珠在?男人手中崩断。
青烟袅袅,木鱼声戛然而止,赵三郎握住阿梨肩膀,她低垂着眼睑,避开男人热切的眼神。
“看着我。
”
赵三郎的拇指摩挲着她眼角的朱砂痣,忽然哽住,“阿梨,只怪我起了贪念,妄想……”
“菩提本无心,万事莫强求,施主请回!”
“菩提无心,可我有心!”赵三郎拽着她的手胡乱的按在?自己心口,“看着我的眼睛,阿梨,你再说一次!”
“施主现下?的苦痛源自执念,”阿梨水眸清亮,“施主该放下?,佛渡有缘人……”
阿梨挣开手,弯腰拾起散落的佛珠。
“既是渡人,何不渡我。
”
赵三郎扣住她挣开的手腕,将?人拽进怀中,低头发狠似的咬上她的唇。
阿梨的挣扎徒劳无功,突然身子软绵瘫软在?男人怀里,赵三郎这才?惊觉掌心贴着的额头滚烫。
她的眼眸紧闭,人已经昏厥,佛珠从她指尖坠落……
赵三郎抱住她下?滑的身子,素衫下?的身子烫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