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直到我好。
"夏时季也不知道那个收费高昂的心理医生的狗屁建议到底需要多久才有效,他用著他最坚决的眼神看著李昱泊,等著他的答覆。
"我试试。
"李昱泊点了头,勾起的嘴角一点笑意也没有,"不过最好是你说的你想治好你那该死的不听话的神经,如果你是打算离开我……"
他站起身,抱著夏时季的头,亲昵地在他耳朵上吻了几下,"宝宝,如果你是打算离开我,那麽你可以现在就死了这条心,如我跟你所说的每一次一样,我为你什麽都做得出来,包括你要真离开我我就亲手掐死你这项……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是不是?"
夏时季毫无害怕地看著李昱泊……这个男人的脸上那种理所当然的侵占任谁只瞅一眼都觉得不正常。
可是,他有又什麽办法?他试图改变他过好几次,可没哪次成功过。
不能改变他,只有让自己去配合他……夏时季回抱著他,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了适应他的爱把自己变成了什麽模样,而如今,他在适合的过程中出了小差池要割心挖骨般地治疗时,他还用著这种口气对待自己。
感情过於狂烈的结果就是如同他们现在的状况一样吧?就算相爱也不能真正的风平浪静,人爱得过狠,爱再美好,也因力度过剩而显得面目狰狞。
夏时季这次请的心理医生是个没种的白人,只见过一次李昱泊就打算再也不见他,只愿意与夏时季交谈。
这星期,夏时季与李昱泊一天保持著早上见一面,中午吃饭时通一次电话,晚上也在吃饭时通一次电话,其它时间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晚上如果李昱泊在公司睡他也并不会当夜就去找他,他们之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隔个几分锺就必有一条短信……
当他跟叫皮特的医生如好友闲谈般说完这些,那个更能佯装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医生面带亲切微笑问:"那麽,不再几分锺就有一条,接下来呢?"
夏时季无奈,"一天会有五到六条,这在正常范围之内是吧?"
"是。
"皮特微笑点头,"那麽,你看手机的次数呢?"
夏时季沈默,最终懊恼地回答,"十几秒一次?一分锺一次?皮特,我现在是在适应期……"
"你写短信的次数呢?我说的你写了没有发出去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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