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到了最深处,温寒快把手指咬破了才止住要冲出喉咙的淫叫。
久违的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快要翻出白眼,还没等适应好李鹤洲就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屁股重重顶弄起来。
交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绵密的泡沫,粉白的肉穴被摩擦成从前那般红嫩的颜色,穴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粗硬的鸡巴。
温寒被不断颠起又砸落,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儿子的腿根,震出更汹涌的波浪。
“小妈生过孩子,骚屁股又变大了。
”李鹤洲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对准穴心片刻不停地横冲直撞。
温寒浑身乱颤,像是要贯穿一样的力气操得他不停流泪,混着口水糊在脸颊。
他不敢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小孩睡得正香,又急急忙忙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毛止不住发颤。
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双手伸进衣服熟练地抚摸上温寒的乳房,自从不喂母乳之后就不再出奶了,他还是爱不释手地重重揉搓,掐住红嫩的乳头往外拉扯。
温寒疼得直往上蹿,又被儿子握住腰狠狠砸下来,像是握住一个肉套往鸡巴上撞。
……
结束时温寒都被干得有些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小儿子放到床上,正好树和醒了过来,瘪着嘴就要找妈妈。
李鹤洲连忙把他抱起来哄着,“乖哦,妈妈累了,别哭别哭。
”
-
又过些日子,家里张罗着给两个宝宝办满月宴,算是正式承认他们的身份。
李缙打点了宗族的几个老人,只说这从旁支过继来的儿女。
现在谁都知道二房一家独大势头正盛,不敢公然招惹,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表面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凭李缙安排。
只是温寒到底还是见不得光,没办法真正有个名分。
现在李家的长辈也大都不记得这个二房夫人了,没有人提起过他,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他想只要李缙和鹤洲记得他就够了。
温寒被安置在宴会厅后面的客房,只有一墙之隔,听得到这边热闹的声响。
他想要看看宝宝,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后门那儿。
灯光明亮,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温寒隔着窗户玻璃看到李缙和鹤洲都穿着笔挺熨帖的西装,手里端着酒杯跟宾客应酬,两个小孩也都被奶妈抱着,时不时有客人过来逗弄几下,然后神情惊喜地回头对李缙说了什么,大概是在夸两个小孩可爱又漂亮。
温寒在窗户后面抿着嘴唇笑,目光又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