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他眼底潮湿的痕迹,“我也舍不得的。
”
他还是很累,和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李缙说要给两个宝宝起名字。
他们一早准备过两页纸的名字,一页男孩的一页女孩的,李缙说让温寒选宝宝的名字。
“还是你们来吧,”温寒有些局促,“我怕选不好。
”
李缙执意让他给两个小孩起名,温寒最后只好拿着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不认识的字李缙都教过他,有两个名字一直印象深刻,很容易就找到了。
他的手指向第一张纸上的“树和”,又在第二页纸找到了“枝春”,他的心跳快得像打鼓。
“这两个好吗?”他侧过头忐忑地问。
“好,”李缙亲了亲他的脸,“很好,很好听。
”
李树和,李枝春。
和秋天一起到来的,他的两个宝宝。
生产不是在那一天结束的。
他从产后第一周开始排恶露。
小邓给他讲,“产后恶露”是生产之后跟着子宫蜕膜脱落的,粘液和组织混合的分泌物,要用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排干净。
等这之后他的子宫也会恢复原来的大小,小邓用手给他比量,“差不多是从西瓜变成李子。
”
温寒一直以为坐月子就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他不知道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从生产第二天开始他的下体就在流血,暗红色的血块像是山体滑坡一样从他的阴道口排出来,这还不够,小邓每天还会给他揉肚子,说按压宫底的能增强子宫收缩。
从来没有这样疼过,好像有鹰爪狠狠抓住他的头皮和全身的皮肤要把他整个人撕开,撕成鲜血淋漓的肉块。
就算是从前老爷子还在世时让人用藤条抽他的逼口都没有这样疼,整个子宫都好像要被砸得粉碎。
他的手真的把床单抓扯烂了,呼吸都带有一种原始的血腥气,他疼得想要打滚,一直在对小邓痛哭流涕。
“你忍一忍,寒寒,要是排不干净你才是会受罪的。
”
小邓压住他乱蹬的腿,双手仍然以不由分说的力气重重按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