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你快过生日了。
”
“是…是吗?”
温寒敞着腿,被小儿子舔得喷了两回水,逼口酥麻又酸胀。
生日的事他自己都迷迷糊糊记不住,好像从嫁过来之后一回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
李鹤洲捏着他的腿根,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的大腿内侧,“是啊,我记得最清楚。
去年我还给你买过蛋糕吃,忘了?”
“啊……没忘,鹤洲,谢谢你呀。
”
他想起来了,去年生日那天老爷子让小厮把一整根生姜都捅进他的屁眼,又让人打他屁股。
短小的阴茎被牢牢捆住根部,木棍一下下抽在臀肉,他疼得忍不住绷紧身体,又会在用力时不自觉收缩穴口,却挤压姜条分泌出更多辛辣的汁水。
他痛哭流涕,只能自觉放松屁股硬生生承受每次击打。
那天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他都在老爷子羞辱的语言中高潮了两回,老爷子罚他乱喷水,一整天都没让他吃饭。
温寒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是小儿子从窗口递过来一块顶端点缀草莓的奶油蛋糕,说是顺手给他买的。
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对痛苦的记忆有些模糊,蛋糕甜滋滋的味道却好像还在舌尖。
温寒抿了抿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褶皱像是浅浅的酒窝,他又说了一遍,“谢谢鹤洲。
”
/热苏打贩卖机
“跟我有什么好谢的,”李鹤洲蹭到上边儿亲了亲小妈的嘴角,“还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都买来送你。
”
温寒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轻轻扯了扯,“已经买了很多了呀,我现在什么都不缺的。
”
“那我就自己买了。
我想看小妈穿什么,就买来送给小妈好不好?”
温寒边说“好啊”边点头答应,又在小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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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后,阳光明媚,大夫人却骂咧咧地让人把窗帘挡严,别让人看见屋子里大老爷缠着小妾鬼混的丑样子。
如果不是有要紧的事,她也不愿意进丈夫的屋子。
“儿子都快两个月没管过生意了,你也不去说说他。
”
沈蓉狠狠地瞪了一眼,茶杯摔在桌子上的声音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