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鹤洲却不听他的,手掌一下下扇在小妈的逼穴,发出一声声闷响。
温寒敞着腿哭叫,没有力气再憋住。
下体在长久的压抑中终于得到了释放,可却不止是软绵绵耷拉着的阴茎,连藏在雌穴的尿孔都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点液体。
他被操到连肉逼都在喷尿了。
极度的羞耻感让温寒大哭出声,“弄脏了……床,床弄脏了…”他呜咽的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在抽搐着发抖,好像一个被拉动的木风箱,“对不起……对不起……”
“不脏的,小妈。
”
李鹤洲解开蒙在他眼前的领带,亲吻过那双潮湿的眼睛,沿着鼻梁,嘴唇,锁骨,一路向下,慢慢俯身把小妈湿漉漉的阴核也裹进了嘴巴里。
温寒垂眸看着他,视线陡然从黑暗变得明亮,睫毛还有些发颤,亲眼见到小儿子从他的阴蒂温柔又耐心地舔到微微外翻的穴口。
他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腔,忍不住捂住眼睛又哭了。
-
换过床单之后仍有麝香味弥漫在空气,温寒彻底瘫软下来,嘴唇微微张开着缝隙小口喘息。
他闭着眼睛,已经习惯视线一片漆黑,被儿子有力的手臂紧搂着,一点儿都没有忐忑的感觉。
李缙给小妈捏了一会儿腰,温寒舒服地哼哼了几声,蹭蹭他的脖颈,小声说“我饿了”,声音还哑着。
李缙抬起手臂撞了下躺在小妈另一边的弟弟,“去厨房拿些吃的过来。
”
“我也饿了!”李鹤洲理直气壮地对他说,“尊老爱幼懂不懂?你去。
”
他说完立刻把脸埋进小妈的一对乳肉里,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
李缙太阳穴旁边的青筋跳了两下,克制住想打他一顿的冲动,忍气吞声地穿衣服下床了。
第21章二十一
只要尝过一次成功的滋味,就没有人能自欺欺人地说它不好。
小桃在的时候李齐总是会赢。
他感到安心,小桃就是他成功的勋章。
这张漂亮脸蛋让他赏心悦目,只有看向他的时候才会流露崇拜和欣赏的眼神。
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
李齐始终都记得他承受的屈辱。
小时候他和李缙在同一个学堂,教书先生恨不得把全世界和赞美有关的词都放在李缙身上,好像他是一块磁铁,天生就会吸引那些让人羡慕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李缙后面,等到腿都站麻了才得到一句似乎怜悯他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忠厚老实。
”
于是他必须走上和这四个字完全相反的道路。
就算可能他早就认清了他没办法像有些人那样顺理成章地破茧成蝶脱胎换骨。
就算他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