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贴在耳边问,“外面好不好看?”
“好…好看的。
”
温寒被小儿子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下边儿突然有些空虚瘙痒,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底裤贴在逼口,稍微磨蹭都会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在家里时儿子连根手指都没往穴口里边捅,此刻痒得像是有小蚂蚁在阴道里边钻边咬。
双性人的体质本身就淫荡些,再加上处于孕期,好像欲望比平时更重。
他难耐地偷偷扭了扭身体,儿子立刻反手一巴掌扇在他半片肉乎乎的屁股上,“出门了还发骚。
”
“没…”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内响起,温寒脸红的好像被蒸熟的虾,儿子像是训斥的语气更让他感到羞耻。
他咬着嘴唇不敢叫,水雾弥漫的眼睛瞧了瞧李鹤洲又看了眼前边。
司机目不斜视,好像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
等下了车温寒腿都有些软了,他穿着双白色的靴子,稍微有点跟儿,走路时不自觉的就扭着屁股,饱满滚圆的臀肉被旗袍包裹着撑出了一个挺拔的弧度。
他披着纯白色的水貂毛外套,只看背影的细腰肥臀透着一股风骚劲儿。
可要是从前看,白净清秀的脸蛋还微微有些青涩,浓密的睫毛让他的目光也显得毛绒绒,巴掌大的小脸有一半藏在厚厚的围巾后边,垂到脖颈的短发看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学生。
懵懂和妩媚,像是一尊香炉升起纠缠的两柱青烟,同时矛盾的存在于他的身体中。
“小妈,挽着我。
”
李鹤洲见温寒还是战战兢兢地扯着他的袖子,好心递过去一只手臂。
他立刻像是树袋熊似的抱紧了,又突然观察到身旁其他男女走路时的姿势,脸红心跳地模仿着挽住了小儿子的胳膊。
温寒跟着小儿子进了一栋精致雄伟的建筑,走上楼梯后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李鹤洲今天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泛着柔光的轮廓,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玉扳指,衬得那只手也像是清冷的玉做的。
从他进了戏楼之后,没有人像在宅子一样喊他“二少爷”,而是都叫“李老板”。
陌生的称呼让温寒有些紧张,好像小儿子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胭脂香味,锣鼓声震天动地,舞台上是浓妆艳抹的戏子,厚重的油彩非但没有掩盖住五官,反而加深了角色的妩媚或是英气。